金文「神」字样楚文「神」字样金文「耊祬」字样
「祬祈」不是「地祇(基)主」
支那古書「詩經,商頌長發」(先嬴秦,著者不詳):帝命不違、至于湯齊。湯降不遲、聖敬日躋。昭假(招「遐暇迦架駕」)遲遲、上帝是祗(祬)、帝命式于九圍。
支那古書「呂氏春秋,異寶」(前嬴秦,呂不韋):荊人畏鬼,而越人信機(禨祇)。
支那古書「春秋繁露,深察名號」(前中劉漢,董仲舒):祭之散名,春曰祠,夏曰祗(祬),秋曰嘗,冬曰蒸。
支那古書「漢書,郊祀志下」(後早劉漢,班固):歌大呂舞雲門以俟天神,歌太蔟舞咸池以俟地祇,其牲用犢,其席槁峵,其器陶匏,皆因天地之性,貴誠上質,不敢修其文也。……日冬至祠泰一,夏至祠地祇(祗),皆并祠五帝(地),而共一牲,上親郊拜。
依據古蘭經第22章的記載:
22 : 34我為每個民族制定一種供獻的儀式,以便他們可以在禕所賜予他們的牲畜上記念,安拉之名。你們的神明是督一的神明,故你們應當只歸順禕。你應當以喜訊傳示謙恭者。
22 : 37牠們的肉和血,都不能達到安拉,但你們的虔誠,能達到禕。禕為你們這樣制服牠們,以便你們為安拉對你們的引導而尊崇禕。你應當向行善者報喜。
「祬」原本是一種「祭地」的儀式,在金文是「」字样,這應該是「耊」字。「耊」和「考」是和祭祀儀式有關的同綜字。「祗」應該是寫作「祬」,「祗」根本就是錯混字*。
「祬」,臻語音「Due」,這和「垤」同音,「祬」和「垤」是相關連的同音字,也就是相關「玄冥」的「冥」,也就是相關「坤」也就是「土垤神」。要注意的是:「坤」不是「土地公」,土地公是精靈種類的「鬼祇」。
「耊」其實是一種「祬祈」也就是「垤祭」(臻語音「Due Jeh」)也就是「祭地」儀式,這不是「祭祇」儀式。所以,才會有「上帝是祗(垤)」,「皆并祠五帝」。所謂「五帝」其實就是「青赤黃白黑」五色「地」。後來「祬祭」錯混變成「地祇」,也就是祭拜「地祇主」(或寫作「地基主」),這是「歪搞歧逪」(亂七八糟)!
「祇」,台語音「Gii」,這是和「機禨奇枝跂」同音,這其實就是「山川鬼神」的「跂跿」(歧途)。「跂」,台語音「Gii」,這是和「枝」同音,這是有往外分出的意思。中語音同「其」。「跿」,台語音「Doo」,這是和「徒」同音,這是有跟遀在後的意思。中語音同「圖」。
你們福爾摩沙「以色列民」,如果要「祬祭(地祭)」,這就如同是「神祭」,這是沒有關係的。但是你們要清楚分辨:「祬」和「山川鬼祇」是不一樣的。免得你們的「意向」敬拜到不該崇拜的「鬼物」。
什麼「點香」和「燒冥紙」祭拜「地基主」?這根本就是在「亂祭」!原本的「祬祭」,根本就沒有「點香」和「燒冥紙」的儀式。尤其是燒冥紙,「上祬(帝)」還需要用到什麼「冥錢」嗎?這不是褻瀆的笑話嗎?
要注意的是:神根本就不需要什麼「香火」和「血肉」,而是試驗你們的「虔誠」。這不是「敬鬼神而遠之」的應酬,真正會虔誠謙恭感恩的人,會清楚知道這種差別。而不是有種種「撒但想法」:既然神是別無所求,那為何還要祭祀?甚至還會要亞伯拉罕獻「佒」(台語音「Gian」,兒子)作為香火「犧牲」?
「太一」和「初氣」和「始形」和「素質」
「太一生水」和「天垤神明」和「臻學」
太一生水,水反輔太一,是以成天。天反輔太一,是以成地。
天地復相輔也,是以成神明。神明復相輔也,是以成陰陽。
天地者,太一之所生也。
是故太一藏於水,行於時,周而或始,以己為萬物母,一缺一盈,以紀為萬物經。此天之所以不能殺,地之所以不能釐,陰陽之所不能成。
下,土也,而謂之地。上,氣也,而謂之天。道亦其字也。青昏其名。以道從事者必託其名,故事成而身長。聖人之從事也亦託其名,故功成而身不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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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那古書「黃帝內經,靈樞經,本神」(先嬴秦,著者不詳):天之在我者德(得)也,地之在我者氣(企)也。德流氣薄(搏)而生者也。故生之來謂之精;兩精相搏謂之神;隨神往來者謂之魂;並精而出入者謂之魄;所以任物者謂之心;心有所憶謂之意;意之所存謂之志;因志而存變謂之思;因思而遠慕謂之慮;因慮而處物謂之智。
支那古書「呂氏春秋,勿躬」(前嬴秦,呂不韋):神合乎太一,生無所屈,而意不可障;精通乎鬼神,深微玄妙,而莫見其形。
支那古書「淮南子,精神訓」(前早劉漢,劉安):夫精神者,所受於天也;而形體者,所稟於地也。
支那古書「淮南子,詮言訓」:稽古太初,人生於無,形於有,有形而制於物。能反其所生,故未有形,謂之真人。真人者,未始分於太一者也。
支那古書「白虎通德論,天地」(後早劉漢,班固):乾鑿度云,太初者,氣之始也。太始者,形兆之始也;太素者,質之始也。
支那古書相關「宇宙生成論」的記載,原先應該是有「源頭正版」。這是很清楚可以知道的事情:這是「字源」的關係。因為如果沒有「字样」,也無法看圖解說。這就像眼前沒有任何「影像」,如何能看圖說出「故事」?沒有「太一」的字样,如何記載「太一」?
「太一」是宇宙萬物的生成起源。「太一」並沒有「形型样樣」。
「太初」是「氣之始」,這是在「太一」之後所生成。
「太始」是「形之始」,這是在「太初」之後的「氣」相搏相輔所「形成」。
「太素」是「質之始」,這是「太一」所賦予「太始」的「形」有「素質」。
所謂的「素質(Substance)」,就是一種有限形式的「質軆」的意思。先要有「形體」的腔膜才可以邼限「氣質」形成「軆」。不然,無形分散的「氣」如何可以分別聚集出不同的素質?
要注意的是:既然「素質」是「太一」所賦予的,當然「太一」就是不同素質的根源。
「靈愾」和「焏」和「空氣」和「企」和「迄」和「去」和「吃」
依據希伯來聖經創世紀第2章第7節的記載:
then the LORD God formed man from the dust of the ground, and breathed into his nostrils the breath of life; and the man became a living soul(Nephesh).
神用地上的塵土塑造人,將生命之氣吹在他鼻孔裏,人就成了活的靈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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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那古書「文子,九守」(先嬴秦,辛鈃):老子曰,天地未形,窈窈冥冥,渾而為一,寂然清澄,重濁為地,精微為天,離而為四時,分而為陰陽,精氣為人,粗氣為蟲,剛柔相成,萬物乃生。精神本乎天,骨骸根于地,精神入(閉)其門,骨骸反其根,我尚何存。故聖人法天順地,不拘於俗,不誘於人,以天為父,以地為母,陰陽為綱,四時為紀,天靜以清,地定以寧,萬物逆之死,順之生。
甲骨「气」字金文「气」字楚文「氣」字
甲骨「企」字小篆「企」字甲骨「去」字
所謂的「氣」就是「企」的意思,也就是「Intention(意向)」的意思。「氣」和「企」就如同「物質(Physicality)」相對「靈質(Spirituality)」的形型样樣的分別:比較物質型样顯現就是「氣」,比較靈質形样顯現就是「企」。
也就是說:「靈氣(企)」其實就是可以感知自我意向的「Soul(靈魂)」。
原本物質形样的「氣」,應該是「气」字。「气」和「乞」很相像,只是「气」的筆畫多「一」層。凡加上「乞」字少下乙的字頭,都是表意像「气」或「旗」一樣飄在「半空」的意思。
「Breath(呼氣)」應該是像楚文的「氣」字,這是有「火」字样,也就是有「體溫」。這應該是「焏」字。「焏」字,中語音同「氣」。
臻語音是分別的很清楚:
比較靈質形样的「靈氣」,台語音「Khui」,寫作「愾」。比如:「愾口」,「勇愾」。
比較體質形样的「呼氣」,台語音「Khui」,寫作「焏」。比如:「喘焏」(喘氣)。
比較靈質形样的「意志(Will)」,台語音「Khi」,寫作「企」。
比較物質型样的「空氣(Air)」和「去向(Direction)」,台語音「Khi」,空氣是「氣」,肉軆的去向是「迄」。
「靈氣」應該是「靈愾」(Lieng Khui)。所謂的「神吹生命之氣」,就是「靈愾」。這樣「人就成了活的靈魂」。當然,先要有「人形」,才可以邼限「靈愾」。
心理意向的「企」顯現於外,就是肉軆去向的「迄」。台語的「氣」和「企」和「迄」同音,這是相關連的「形型样樣」。這在中語也是同音,中語的「迄」寫作「去」。
「去」字,台語音「Khu」,這應該是「命令」他人的「迄向」的意思。發現到真相嗎?「坤」相對的「乾」,這是有右「乞」字,這就是和「氣」和「企」和「迄」相關連的「形型样樣」。
原本的「乞」應該是有「Go(去)」的意思,不是「Beg(乞討)」的意思,這根本就是不相關的形样。「Beggar(乞丐)」,台語可以選寫作「呚即」(台語音「Khit Chiah」)。「呚」,中語音同「棄」。
「吃」(台語音「Chii」)應該是敝動「Feed(餵食)」的意思,相對主動「Eat」應該是「即」。
「申」和「心」和「身」
支那古書「黃帝內經,靈樞經,本神」(先嬴秦,著者不詳):天之在我者德(得)也,地之在我者氣(企)也。德流氣薄(搏)而生者也。故生之來謂之精;兩精相搏謂之神;隨神往來者謂之魂;並精而出入者謂之魄;所以任物者謂之心;心有所憶謂之意;意之所存謂之志;因志而存變謂之思;因思而遠慕謂之慮;因慮而處物謂之智。
甲骨「电」字金文「电」字大篆「电」字小篆「申」字
金文「申」字楚文「申」字金文「神」字楚文「神」字
「神」字,在金文的字样是左示右「电」,在楚文的字样是左示右「申」,這原本應該是分別表示不同的「神」:左示右「」是比較「靈質(Spirituality)」形样顯現的「」;左示右「」是比較「物質(Physicality)」型样顯現的「」。這就如同「靈」和「能」的「形型样樣」的分別*。後來,這兩個相關連的同音字样「合同」成型樣「神」字。不過,要注意的是:「神」還是有不同的顯現。
甲骨「心」字金文「心」字楚文「心」字小篆「心」字
「心」(台語音「Sim」)和「身」(台語音「Sin」),台語音相近「申」(台語音「Sin」)。這是相關連的「形型样樣」的近音字:比較「靈質」形样顯現的「結精」就是「心」,比較「物質」型样顯現的「結晶」就是「身」。
「精神」就是神靈的結晶
末世神學:有關於「從死裡復活」的啟示
在創造世界以來,我就把我的靈加在所有的、我所揀選的人身上,但創世一個階段之後,人叫撒但佔有一個階段,因此我就離去,人就開始受苦受難(所說的我道成肉身,釘在十字架上所受的苦),但在我預定的時間(也就是我離棄人之後的期限),我又把我預定的人重新收回來,我把我的靈又重新降在你們身上,所以你們又重新活過來,這就稱之為「從死裡復活」。
說明:「靈魂」和「靈體」和「肉體」和「肉身」
「靈體(Spirit)」是人除了靈魂以外,又再被賦予的「身體(Body)」。就原初尚未敗壞的本質來說,人的「靈體」和「神靈(God)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,這就是所謂的「聖靈(Holy Spirit)」。也因此「當我(神)的靈從他身上收回以後,這人便死去」,也就是說,在「成就萬物的永恆存有」的眼中看來,一位沒有「聖靈」同在的人,就只是剩下敗壞的「靈魂」和一具土泥作成的「肉體」,這就是「死人」。
所以說,「若我(聖靈)在保守你的肉體,那你的靈魂也定規在我(神靈)的看顧之下」。簡單來說:「聖靈」就是Bodyguard(BodyGod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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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精」和「晶」,臻語音相近「Jieng」,這也是相關連的「形型样樣」的近音字:所謂的「精神」就是「晶神」,也就是「The crystallization of the Spirit(靈的結晶)」的意思。「艱愢怏」(懂嗎)?
也就是說:「精神」原本是未經敗壞的「神靈的結晶」,也就是在「人身」上的「聖靈」。
人要是敝「撒但」敗壞佔有,那就沒有什麼「精神(聖靈)」同在,而是漸漸像「糟粕」一樣的污穢渣滓,只能當作「肥料」或「燃料」!發現到真相嗎?「精」相對「粕」,雖然同樣都是「Crystallizing(結晶化)」的形样,但是:「精」是清好的結晶,「粕」是污壞的「績垢」(積垢)。
「鬼神」就是落魄的「精神」
以下是支那古書相關「鬼神」的記載:
「易傳十翼,繫辭上」(末姬魯,孔丘門徒):精氣為物,遊魂為變,是故知鬼神之情狀。與天地相似,故不違。
「管子,牧民」(姜齊,管仲門徒):不務天時,則財不生;不務地利,則倉廩不盈;野蕪曠,則民乃菅,上無量,則民乃妄。文巧不禁,則民乃淫,不璋兩原,則刑乃繁。不明鬼神,則陋民不悟;不祇山川,則威令不聞;不敬宗廟,則民乃上校;不恭祖舊,則孝悌不備;四維不張,國乃滅亡。
「管子,樞言」:天以時使,地以材使,人以德使,鬼神以祥使,禽獸以力使。
「管子,內業」:凡物之精,此則為生下生五穀,上為列星。流於天地之間,謂之鬼神,藏於胸中,謂之聖人。
「墨子,非攻下」:是故古之仁人有天下者,必反大國之說,一天下之和,總四海之內,焉率天下之百姓,以農臣事上帝山川鬼神。
「墨子,天志上」:子墨子言曰,其事上尊天,中事鬼神,下愛人。
「墨子,明鬼下」:古者聖王必以鬼神為,其務鬼神厚矣,又恐後世子孫不能知也,故書之竹帛,傳遺後世子孫;咸恐其腐蠹絕滅,後世子孫不得而記,故琢之盤盂,鏤之金石,以重之。
「墨子,明鬼下」:子墨子曰,古之今之為鬼,非他也,有天鬼,亦有山水鬼神者,亦有人死而為鬼者。
「粕」(台語音「Phoh」)和「魄」(台語音「Phek」)是相近的「績垢」形样。
「魄」就是敝賦予的「靈體」,原初並不是骯髒污穢的「形軆」,這就像「糟粕」原初也不是骯髒污穢的「渣滓」。
但是:「精神」越來越敗壞就逐漸「下沈」變成為「魄」,也就是「落魄」。艱愢怏?
甲骨「鬼」字金文「鬼」字楚文「鬼」字小篆「鬼」字
所謂的「鬼神」其實不是分別指「鬼」和「神」,而是「落魄」的意思。也就是說:「鬼神」就是沒有肉軆型樣的「精靈種類」或「人鬼」。後來,「鬼神」被亂說謬解成「鬼和神」的觀念。這可以從比較先前的「先嬴秦」支那古書的相關記載,可以看到:「上帝」和「人」和「鬼神」是有分別。在「墨子,明鬼下」的相關記載,「鬼」還有分別:天鬼,鬼神,人鬼。(詳見下文說明)
「鬼神」是相對「精神」,既然「精神」不是分別指「精」和「神」,那當然「鬼神」也不是分別指「鬼」和「神」!
天鬼是墮落的「天祋」
「黃帝內經,靈樞經,天年」:
黃帝問于歧伯曰,願聞人之始生,何氣築為基,何立而為楯,何失而死,何得而生?歧伯曰:以母為基,以父為楯;失神者死,得神者生也。
黃帝曰,何者為神?歧伯曰:血氣已和,營衛已通,五藏已成,神氣舍心,魂魄畢具,乃成為人。
「文子,下德」:老子曰,帝者體太一,王者法陰陽,霸者則四時,君者用六律。體太一者,明於天地之情,通於道德之倫,聰明照於日月,精神通於萬物,動靜調於陰陽,嗔怒和於四時,覆露皆道,溥洽而無私,蜎飛蠕動,莫不依德而生,德流方外,名聲傳乎後世。法陰陽者,承天地之和,德與天地參,光明與日月並照,精神與鬼神齊靈。
「新書,卷五輔佐」(前早劉漢,賈誼):奉常,典天以掌宗廟社稷之祀,天神、地祇、人鬼,凡山川四望國之諸祭,吉凶妖祥占相之事序,禮樂喪紀,國之禮儀,畢居其宜,以識宗室,觀民風俗,審詩商命,禁邪言,息淫聲,於四時之交,有事於南郊,以報祈天明。故歷天時不得,事鬼神不序,經禮儀人倫不正,奉常之任也。
原本的「精神」和「鬼神」的「神」字,應該是左示右「」字样的「」,或者應該是分別為「伸抻紳呻柛胂眒珅迧」,選寫作左目右申的「眒」。比如:目睭有「眒」(目光有眒)。「眒」,中語音同「申」。
在先前早國代的支那古書相關「鬼神」的記載,這是有清楚的分別:
天鬼:就是「Angel(天使)」,也就是後來的「墮落天祋」,也就是以諾書所記載的「the Watchers」*。
鬼眒:就是「Jinn(精靈)」,撒但原本也是「精靈種類」也是「天鬼」。鬼眒是比較「屬地」的精靈,「天鬼」是比較「屬天」的精靈。
人鬼:就是「Ghost(鬼魂)」,也就是人死後沒有肉軆的「魂魄」。
「天鬼」和「鬼眒」和「人鬼」(迵稱「鬼眒」),原本都是出自「精神」,也就是「神靈的結晶」,差別是分別敝賦予的不同「素質」。最後,只要是沒有「精神(聖靈)」同在,也就是沒有「真理」的實質,同樣都是會「落魄」一直往下沈。這就像沈澱的物理現样一樣,越污濁越往下沈,因為得不到「靈量(能量)」可以往上浮。
*:有關「靈」和「能」,詳見:「靈」能龍和「魂」雲和「量」「糧」隆竜
*:有關以諾書,詳見:「以諾書」臻英譯本
神人
支那古書「黃帝內經,靈樞經,本神」(先嬴秦,著者不詳):天之在我者德(得)也,地之在我者氣(企)也。德流氣薄(搏)而生者也。
「莊子,天下」(先嬴秦,莊周門徒):不離於宗,謂之天人。不離於精,謂之神人。不離於真,謂之至人。
「春秋繁露,立元神」(前中劉漢,董仲舒):神者,不可得而視也,不可得而聽也,是故親而不見其形,聽而不聞其聲。聲之不聞,故莫得其響,不見其形,故莫得其影。莫得其影則無以曲直也,莫得其響則無以清濁也。無以曲直則其功不可得而敗,無以清濁則其名不可得而度也。所謂不見其形者,非不見其進止之形也,言其所以進止不可得而見也。所謂不聞其聲者,非不聞其號令之聲也,言其所以號令不可得而聞也。不見不聞,是謂冥昏。能冥則明,能昏則彰。能冥能昏,是謂神人。
「說苑,脩文」(前晚劉漢,劉向):神靈者,天地之本,而為萬物之始也。
「說文解字,卷二示部」:神,天神,引出萬物者也。
「德」就是「得」的意思,也就是「得到」神靈原初所賦予的「真理素質」。當然,神靈原初所賦予的不同素質,必定是「真理」,並沒有「背叛」的素質*。
人想要「神人合一」有精眒,也就是「神性」和「人性」合一,這就是要得到「真理」,這才會有「身量」和「生命」。這是回到原初「聖潔」的狀態:你的「形」是如何而來?你的「靈」又如何而來?你的「身」又如何而來?這是人自己可以賦予的嗎?
如果你只是得到一些人說的什麼「格言」或「道理」或「學說」,那些朲並沒有「生命」的「活水」可供應你,相反的,你會變成是那些朲的「分身」,而你還會認為很充實。但是,那些到最後不過是「糟粕」一樣的污穢渣滓,只能充當「效力」的肥料或「燃料」!
你會喜歡「敝吃食」糟粕嗎?這不是和跟遀「魔峷ah」*一樣嗎?
「祬」和「祗」和「祇」和「怟」
「春秋繁露,深察名號」(前中劉漢,董仲舒):祭之散名,春曰祠,夏曰祗,秋曰嘗,冬曰蒸。
「漢書,郊祀志下」(後早劉漢,班固):歌大呂舞雲門以俟天神,歌太蔟舞咸池以俟地祇(祗),其牲用犢,其席槁峵,其器陶匏,皆因天地之性,貴誠上質,不敢修其文也。……日冬至祠泰一,夏至祠地祇(祗),皆并祠五帝,而共一牲,上親郊拜。….. 泰一兆曰泰畤,而稱地祇(祗)曰后土,與中央黃靈同,又兆北郊未有尊稱。
「尚書,周書無逸」(先嬴秦,著者不詳):天命自度,治民祗懼,不敢荒寧。
「春秋左傳,僖公三十三年」(晚姬魯,或為左丘明著):父不慈,子不祗,兄不友,弟不共,不相及也。
「祬」和「祇」是不一樣的,這就如同「神」和「鬼」是不一樣的。後來,「祬」和「祗」和「祇」字形相样而錯混,「祗」和「怟」字音字形相近而錯混。「怟」,中語音同「弟」。「祬」和「祗」錯混,這就像「垤」和「坻」錯混*。
支那古書的相關記載不是憑空「想样」出來,原本都是有所「本」。這可以從越「先前」的支那古書的相關記載,可以看到這並不是「偶像崇拜」。雖然是有崇拜「鬼祇」,但是並沒有任何「人物偶像」,這其實就像日本神道教相似。「偶像崇拜」,這是後來逐漸墮落「型成」的。
*:有關「真理」和「背叛」,詳見:說明:「背叛」和「自由意志(free will)」
*:「莊子,達生」(先嬴秦,莊周門徒):桓公田於澤,管仲御,見鬼焉。……水有罔象,丘有峷,山有夔,野有彷徨,澤有委蛇。(「峷」字,中語音同「申」)
*:有關「垤」和「坻」的錯混,詳見:蚼蟓
以下是支那古書相關「神」和「祗」和「精眒」和「鬼眒」和「祇」和「鬼」的記載,按詔上面的說明,「按例」就可以明瞭是什麼意思:
精神
「列子,天瑞」(嬭鄭,列禦寇門徒):精神者,天之分;骨骸者,地之分。屬天清而散,屬地濁而聚。精神離形,各歸其真,故謂之鬼。鬼,歸也,歸其真宅。黃帝曰,精神入(閉)其門,骨骸反其根,我尚我存?
「韓非子,解老」(姬韓,韓非):凡所謂崇(祟)者,魂魄去而精神亂,精神亂則無德(得)。鬼不崇(祟)人則魂魄不去,魂魄不去而精神不亂,精神不亂之謂有德。上盛畜積,而鬼不亂其精神,則德盡在於民矣。
「淮南子,精神訓」:是故精神,天之有也;而骨骸者,地之有也。精神入其門,而骨骸反其根,我尚何存?是故聖人法天順情,不拘於俗,不誘於人,以天為父,以地為母,陰陽為綱,四時為紀。…..夫精神者,所受於天也;而形體者,所稟於地也。……精神盛而氣不散則理,理則均,均則通,通則神,神則以視無不見,以聽無不聞也,以為無不成也。是故憂患不能入也,而邪氣不能襲。
「淮南子,精神訓」:精神澹然無極,不與物散,而天下自服。故心者,形之主也;而神者,心之寶也。
神明
「春秋左傳,昭公七年」:人生始化曰魄,既生魄,陽曰魂,用物精多,則魂魄強,是以有精爽,至於神明。
「墨子,公孟」(娀宋,墨翟門徒):子墨子曰,古聖王皆以鬼神為神明,而為禍福,執有祥不祥,是以政治而國安也。自桀紂以下,皆以鬼神為不神明,不能為禍福,執無祥不祥,是以政亂而國危也。
「文子,精誠」:老子曰,天設日月,列星辰,張四時,調陰陽。日以暴之,夜以息之,風以乾之,雨露以濡之。其生物也,莫見其所養而萬物長;其殺物也,莫見其所喪而萬物亡。此謂神明。
「鶡冠子,泰錄」(嬭楚,鶡冠):故神靈威明上變光,疾徐緩急中動氣,煞傷毀禍下在地,故天地陰陽之受命,取象於神明之效,既已見矣。
「楚辭,遠遊」(晚嬭楚,屈原):保神明之清澄兮,精氣入而粗穢除。
「春秋繁露,天地之行」:天地之行美也。是以天高其位而下其施,藏其形而見其光,序列星而近至精,考陰陽而降霜露。高其位所以為尊也,下其施所以為仁也,藏其形所以為神也,見其光所以為明也,序列星所以相承也,近至精所以為剛也,考陰陽所以成歲也,降霜露所以生殺也。
「春秋繁露,祭義」:故聖人於鬼神也,畏之而不敢欺也,信之而不獨任,事之而不專恃。
「小戴禮記,祭義」:子曰,氣也者,神之盛也;魄也者,鬼之盛也;合鬼與神,教之至也。眾生必死,死必歸土:此之謂鬼。骨肉斃於下,陰為野土;其氣發揚于上,為昭明,焄蒿,凄愴,此百物之精也,神之著也。
真人
「文子,精誠」(先嬴秦,辛鈃):老子曰,天不定,日月無所載,地不定,草木無所立,身不寧,是非無所形,是故有真人而後有真智,其所持者不明,何知吾所謂知之非不知與?
「淮南子,本經訓」(前早劉漢,劉安):天愛其精,地愛其平,人愛其情。天之精,日月星辰雷電風雨也;地之平,水火金木土也;人之情,思慮聰明喜怒也。故閉四關,止五遁,則與道淪。是故神明藏於無形,精神反於至真,則目明而不以視,耳聰而不以聽,必條達而不以思慮,委而弗為,和而弗矜,冥性命之情,而智故不得雜焉。精泄於目,則其視明;在於耳,則其聽聰;留於口,則其言當;集於心,則其慮通。故閉四關則身無患,百節莫苑,莫死莫生,莫虛莫盈,是謂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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